她穿着一身红色的衣服,好像是旗袍?是一个我从来没见过但一眼望去却觉得很亲切的女子。
白日的劳累在夜晚被无限放大。坐在她身旁,我不自主地往她身上靠了过去,然后就这样靠着,一直靠着,只是靠着,再没有多余的动作。那一刻自己的心里是无限的踏实与安宁。